因为侯明贵失去了大好前途，确实具备杀人动机，有没有指使人行凶的可能性呢？
如果按照这个逻辑，印刷厂侯明贵干了五六年时间，是否也存在相同的情况？
印刷厂必须去一趟，现在他们两人还需要走访一人，三车间主任董荣。
董荣坐在办公桌前，眼眶微红，情绪略微激动。他的双手捧着一个白瓷水杯，上面写着“技术标兵”四个字。这个水杯是他在技术比赛中获得的奖品，也是他多年来努力工作的见证。
金凯问道：“董主任，今天我们过来了解您和吴清华竞聘车间主任的情况。”
董荣抬起头，看了一眼金凯两人，然后又低下头，似乎想起来了往事。他的声音哽咽着说：“侯厂长是个好领导，他一直很照顾我。吴清华手脚不干净，他又不忍心追查，所以推荐的我。”
董荣的思绪回到了几个月前。那时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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