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天后，姚宁实在憋不住了，给他打了个电话：“你看了那天的片子没有？”
“看了，挺好！”苏振云笑道。
“好个屁！你一定在偷偷笑话我吧！”姚宁语气里充满了失落和无力。
“真的挺好啊，把我们狠狠表扬了一顿，而且也还保留了一点对定点办的揭露，看得出你用心了！”苏振云体谅地说道。
“你能看得出有什么用，广大观众看不出啊！那些屠宰户也看不出啊！”姚宁郁闷地说道。
“看不出才对，要是看得出，估计还要让你继续删改！”苏振云笑着鼓励道：“我觉得挺好的！咱们第一次合作就能有这个效果，我很满意！”
“我不满意！那个杨德胜没有受到应有的惩罚，这是我的无能！”姚宁的语气里充满了自责和无力。
“多行不义必自毙，看他表现吧！”苏振云一般是不愿痛下杀手的，他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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